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横跨虚构、非虚构、诗歌乃至儿童文学创作,文学“痴情儿”丁捷在跨界中直面现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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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-08-07 21:33

从《追问》《初心》到《撕裂》,两年前,一部“问心”三部曲剖析精英群体的败落真相,为读者呈现理想与现实的激烈碰撞,引发了“现象级”的传播和讨论热潮。从小说到长篇纪实文学,从诗集、散文到儿童文学,江苏作家丁捷的创作可谓横跨了各类文学体裁。今年,丁捷又有4部作品即将出版上市,包括《初心·青春美文版》《丁捷心画》,已经绘画文学《路人皆有哲学》《凡人皆有艺术》等,这一次这位艺术“怪杰”又将跨界进入更多的艺术领域——绘画美术。

今天(8月7日),由江苏省作家协会主办的丁捷创作研讨会在南京召开。省作协主席范小青,党组书记、书记处第一书记、副主席汪兴国,党组成员、书记处书记、副主席汪政,副主席苏童、周梅森,以及省内外知名批评家共聚一堂,与中国作协党组成员、书记处书记吴义勤,中国作协书记处书记邱华栋,中国作协创研部副主任李朝全,沈阳师范大学教授贺绍俊,北京师范大学教授张清华,《人民日报·海外版》文艺部主任刘琼等通过视频连线的方式共同聚焦丁捷的“文学现象”,探讨这位江苏作家的创作。

曾经的“文学天才”,如今的现象级作家

丁捷少年时代便有“文学天才”的美誉,14岁开始大量创作和发表文学作品,高三时在全省中学生作文大赛中一举夺魁,作为文学早慧生被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免试录取。

在30多年的写作生涯中,他创作了长篇小说《依偎》《亢奋》《如花如玉》《撕裂》、长篇纪实文学《追问》,出版短篇小说集《现代诱惑症》,诗集《沿着爱的方向》《藤乡》,大散文《约定》《初心》,儿童文学《小困兽》《星公主》《卖乖王》等,曾获亚洲青春文学奖、中国图书奖(合作)、当代小说奖、省“五个一”工程优秀作品奖、中国输出国际版权优秀图书奖、徐迟报告文学奖、紫金山文学奖、金陵文学奖等重要文学奖项,也获得过今日中国摄影、中国作家书法等多项艺术奖励。

“我从10岁开始在文学青年父亲的指导夏,大量阅读中外文学名著,12岁开始冒冒失失写作。”对于自己的文学创作,丁捷坦言自己跟文学的纠缠从未停顿,”无数次,在别人的文山书海流连忘返,在自己的字里行间热泪盈眶。多少当年的少年文友,毅然离开文学创造了财富,开拓出全新的事业,我没有动力;多少后来的同事苦心劝慰,让我专营仕途,舞文弄墨适可而止,我没有听从;多少的回合文学在时代的潮流中升降浮沉,时重时轻,我没有放弃独立执守。我就是一枚文学痴情儿,一旦爱上,终生不移。”

如今,丁捷再次以画笔表达生活如今,丁捷再次以画笔表达生活

正是因为这样的坚守,让丁捷能够横跨多个文学领域创作,并在不同领域给予读者不同的文学享受,在文学界堪称“怪杰”。“丁捷是一个很值得研究的现象级作家,他创作历史很久,经历非常丰富,但为人低调朴实,始终秉持文学初心。”吴义勤评价。

而范小青则看到丁捷不被自己和他人所约束的挑战勇气,“我们从传统的作家观念上来讲,跨界是需要勇气的。他内心的孤傲、内心的自信是很强的,就是把生活用文学表达出来,当然哪种形式,他不在乎。”而汪兴国认为,丁捷的创作经历表明,作家既要坚持自我、坚守本心,更要突破自我、锐意创新。

追问生命唤醒人性,在跨界中直面现实

吴义勤认为,丁捷的创作大致可分为两类:一类是以长篇小说《依偎》为代表的纯文学的、浪漫的、唯美的、理想主义的、超现实的创作;一类是《追问》《撕裂》《初心》为代表的关注现实、追踪时代的现实主义创作。从《追问》《初心》到《撕裂》,一部“问心”三部曲剖析精英群体的败落真相,为读者呈现理想与现实的激烈碰撞,引发了“现象级”的传播和讨论热潮。吴义勤认为,“后一类创作体现了丁捷介入火热现实的勇气和担当,他的这些作品紧贴时代脉络,接地气、有温度、有情怀,极富现实主义品质。丁捷的这类写作是回应时代呼唤交出的一份合格的文学答卷。”

怀着对文学的赤诚和执着,丁捷不断超越自己,攀登文学高峰。在长篇反腐纪实文学《追问》的创作过程中,他花费两年多时间阅研数百案件卷宗,远赴全国各地监狱面对面访谈20多位落马高官,废寝忘食地进行资料整理和文学创作,最终使得这部“令人震颤的当代‘罪与罚’”诞生,并取得强烈的社会反响和教育意义。

汪兴国认为,丁捷的创作可谓“唤醒真诚,付出真心,追求真实”,“丁捷的真诚来自于对社会、对读者的自觉负责。”

在范小青眼中,这是丁捷直面现实的勇气,“当下的这个社会实在太丰富了,你要用文学表现是相当难的。那么丁捷有这个勇气直面地表现当下正在发生的这样的社会生活,我觉得这也是一种勇气和挑战。”

“问心”三部曲曾经引发现象级探讨“问心”三部曲曾经引发现象级探讨

追问生命中最深层次的脆弱,唤醒人性中的悲悯,以此激发爱的力量,是丁捷创作的终极目标。丁捷坦言,“文学应该关注生命的脆弱,作家应该有强烈的悲悯之心,为这种脆弱寻找爱的抚慰。生命有社么意义呢?人匆匆来一趟,对自己、对同类、对世界里所有的生命,又有什么意义?如果文学都不去追问,还有什么能追问的呢?如果作家对此都无所作为,作家还剩下多少尊严和价值呢?我已经在努力,并将继续努力。”

南报融媒体记者 王婕妤